我发现家里的伙食变的不是一般好,我和喆玺也不是一般的能吃。平常人们都说吃的多的人是饭桶,而我和喆玺,就是那拉泔水小车上的大桶。老爹面对我俩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吃法愁眉不展,这么吃下去,似乎真的养不起啊。
转眼,师傅过来一年了,这是很神奇的一年。我和喆玺居然完成了六年级的学习,别人还在背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大草原,乳飘香,我和喆玺背的却是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颠。
这几****发觉一个奇怪的现象,父母对我不是一般的宽容,有事没事就拉着我叨叨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内裤要经常洗,千万不能和袜子泡一起。”
“你头发长的快,要经常理头。”
“天凉了就穿秋裤,别等感觉冷了才穿。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有空了就给家里打电话,几点都行,好好跟着师傅学本事。”
我这才恍然,我们是要离开了?
年少的我哪能知道离家的相思,只是兴奋于自己第一次的长途旅行。但是在这些之前,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拉着喆玺挨个踢开了曾经小伙伴家的大门,当年称霸校园的计划并没有因为我的转学而停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