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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师傅拉着连夜赶路,他说这是对我胡闹的惩罚,即便到了白天也是倒了三四次公共汽车,最后坐上驴车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他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我觉得他是因为在自己的徒儿面前丢脸了,所以有些抹不开面子。
“师傅,打不过就打不过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你腮帮子鼓得跟只蛤蟆似的。”我想安慰他。
“你说我是蛤蟆?”师傅眯着眼睛,我感觉到了危险。
“不是不是,重来,你看你腮帮子鼓得跟小毛驴似的。”
不出所料,我被师傅按在地上揍了一顿。
我们现在的所在是一片荒郊野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甚至都没有一条路。师傅并不解释什么,就带着我认准方向前进。
其实,现在我更想要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因为一路上我们引起了太多的关注。主要就是因为师傅那身打扮,衣服宽大的好像直接拿床单裹到身上,腰上随便用一个布条系上,挂了一个大大的布袋,手里拿着他的剑,招摇过市,行人总是会对他多看两眼。我虽然爱表现,但也觉得这样很丢脸啊。
经过两天的跋涉终于到达目的地,面前出现的这个人才是我心目中觉得应该的形象,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