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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单手抱剑走到空地中间,盘膝而坐,嘴里念念有词,“良非子干,今以曲晨飞精相哺,以汝代身,使形无泄露......”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一片空地都已经被刻画了细密的纹路,如此大的工程我竟然不知道师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正中有幢,师傅就在幢下。
我紧紧的盯着师傅,这是我最后一次看他了吧。从今以后,无论我多么想念,也只能寄出自己的思念之情,再也难以面对面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们是否是阴阳两隔,还是距离千转百回的五道轮回。
我甚至都没有他的照片、合影用来吊念。
我不明白师傅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一种方式,让以后我都没有勇气去想起他,因为那两个字已经完全跟他融为一体。
剑解。
只有感到自己有劫难而无法度过的时候,才会选择剑解,将肉身功力全部凝聚,重新投胎。
如今师傅已经走到不可逆转的地步,我不明白,即便是剑解,也没必要如此用自残的手段,将身体破坏。我不明白,师傅身体一向康健,修炼更是稳妥为主,有什么过不去的劫难?又为什么不跟我说。我更不明白,师傅就如此走了,甚至没有留给我一言半语,以后的我将何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