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转换,师傅满身鲜血的站在门口对我说,“莫要忘了我的嘱托。”
耸然一惊行了过来,月明星稀的夜晚。
身上不少地方都已经干硬,那是师傅的血。我就躺在地上,什么也不想干,脑袋里似乎纷纷扰扰的思考很多事,又好像平平淡淡的什么都没想,直到天光亮起。
再次读信,有些伤心。师傅竟然真的就这么放下了,哪怕信中只有注意身体四个字我也不会如此伤心。
如今我不能回山门,不能在家久居,可真的是踽踽独行,孤家寡人了,不禁又有些悲从中来。转移目标,要我去找君耀,但是这个人我没有见过,师傅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起他现在何处。
又为何不让我回到山门,甚至第四次回来就再也无法踏出,我在山门的岁月甚至比在家都要长,就让我这样离开?
但夜晚的梦已经表明了师傅的担心,他怕我不听他的话。他经常说,“七杀将星,何为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就再听师傅最后一次。
点燃香火,插进香炉里,每天的上香已经形成习惯,不知道当年的蛙神怎么样了。做完早课,从前每次清理卫生都是马马虎虎,能省则省的偷工减料。如今要离开,却怎么都舍不得,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心情,哪怕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