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有那么一丝不同,很容易就弄错。师傅却说我的手指头笨的就好像五根筷子,完全没有关节。或者我长的不是手指头,是脚趾头,又短又粗,还少一个关节。不对,脚趾头也有几个是三个关节。
想着想着就有了一丝笑意。径路插进地面以后我似乎听到一个叫声。
拔剑,继续赶路,沉浸在过去的缅怀之中。
肩头几缕冷风吹过,纵享丝滑,纤细爽嫩似乎想要剥掉我的衣裳,微微轻痒忍不住想要抚摸这纤纤素手,侧脸去享受那细致入微的愉悦。
“你怕鬼吗?”师傅问我。
“鬼有什么好怕的?”少不更事的我毫无畏惧。
“鬼或魅人心智,或害人性命,或勾起人最深的恐惧,你不怕吗?”师傅对我的回答有些意外。
“我又不是没见过,还真没像你说的这样。即便如你所说,我这不是来学本事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的回答让师傅颇感意外。
回头,并没有发现什么踪影,周围出奇的安静,似乎失聪了一样。我索性走到那颗摇曳生姿的枯树边,坐了下来。
肩头痒的厉害,无非就是想要我用手挠一挠,拍一拍,灭了阳火任你鱼肉,那就随你愿。
“这夜黑风高荒郊野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