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时候都看着母亲,眼里的温柔能把人溺死在里面。
所以当儿子和母亲产生争端以后,父亲的立场可想而知。
今天炸馓子,这是我最痛恨的东西,要将面团不能切断的情况下搓成筷子粗细的长条,然后分层盘入装满油的盆里,每到这个时候,我的手上总是沾满了一比一比一的什么天然调和油,粘腻滑溜,说不出的难受。
所以说我与小时候大相径庭,父母总是说,怎么也想不到我有一天能帮他们干这些活。
母亲的电话响起,接起来说了两句话就挂了。
“怎么了?”父亲看归来的母亲有些不痛快。
“打错了,说什么他们苏队突然昏迷,醒来之后就开始说胡话,他们正在给送过来。不送医院打我手机干什么。”母亲唠叨,也许这两天出的事有点多,他的心情或多或少的受到影响。
我愣住,忘却了手上的活,心脏似乎都忘了跳动。
为什么师傅说我不应该跟家人久住,这不才回来几天就是各种各样的事情没有间断过,看来过完年就应该搬出去啊。如此想着又一阵心痛,父母盼了多少年才盼来的团圆,我却始终都不能满足他们,再想想楼下的死者。目光不知不觉的转向父母。
“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