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坚守在麻将桌的万里长城之上。
听说他们参加了什么麻将大赛,居然还获了些奖,这简直就是一剂强心剂,让他们坚定了轻伤不下麻将桌的信念。
喆玺很希望得到亲生父母哪怕一丁点的关心,尽管他把这个愿望压的很深,甚至有时候自己都忘了,但是我们全家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渴望,浓烈的犹如雾霾,任凭阳光如何照射,风如何迅疾,都不能将其驱散。
但是雾霾总有消散的时候,我很希望自己的好兄弟经此一劫能够有所收获。
走进麻将馆,我与喆玺的父母有过几面之缘,还是可以认出来。他们在最角落里,声音十分嘹亮。
“叔,我是闫明逸,喆玺的朋友。”估计他们不认识我,每次过来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麻将上,根本没时间看我。
“怎么了?”难得他没有上战场,而是在一边做起了参谋,满脸的成竹在胸,一如既往的根本没有回头看我的意思。
“喆玺病了。”面对他如此态度,总是有些尴尬。
“病了?什么病?”终于有了那么一丝反应,但也就像是在说某个不相关的人。
“本来挺严重的,突然昏迷,被同事送了回来,现在已经好多了。”我仔细观察他的态度,希望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