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在这里点歌了,想送给我的领导们。”
“好的,这位先生,请问您想点什么歌呢?”
“算你狠。”
一般情况下,所有事情准备就绪基本上都是下午五六点钟,按照父亲的习俗,会在这个时候烧纸。
我的吉祥四宝都离开了,从此以后姑姑叔叔姨姨舅舅们的聚会就少了很多,甚至有些只有过年初一的时候打个电话来拜年,一年不见面。
我们都活在这个城市里面,却为何没有在见面,只和陌生人擦肩。
一开始我们都会找一个十字路口,四通八达可以让鬼差早点看到送给他们,画一个圈指定好要烧给的亲人。逐渐的离开了这些交通要道,去一些偏远的地方,父亲说那边的快递业务肯定也发展了很多,不论在哪都能收到,何必跟别人抢那狭小的路口呢。
每次烧纸父亲总要在画的圈外洒落不少纸钱,过年了,孤魂野鬼也很可怜,多少是一些心意。
每年也有不同的心情。一开始沉重无比,即使回到家也要过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慢慢的平和了不少,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再之后,似乎有些期待,感觉每次烧纸都是一次与思念的人见面,分外珍惜。
欢庆的潮水席卷,任何东西都不能够阻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