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自己绊一个跟头,左右摇摆几下。勾住衣服将他拽起来。在黑夜,特别是感觉不对头的时候千万不要随便拍别人的肩膀和头顶,会出事的。
移动到他和水面之间,好使我们面对面,询问发生了什么。话语生生憋回肚子里,往后退了几步踩进水里。他的脸不见了,只剩下一些大概的轮廓,支支吾吾的发出一些声音,双手不停比划,就是说不出来话。
只一会脸就变的通红,面皮不见,他不能视物,不能说话,不能呼吸,只有耳朵能够听到。
“别紧张,不要乱动,一会就好了。”我往左快速横移,扶好喆玺让他平躺在地上,希望能够多坚持些时间,但是看样子最多只能坚持不到两分钟。
跨过其身体,扒开胸膛的衣服,总有一些应急的办法,比如假死。
但是当我再抬头,他的耳朵也不见了。
喆玺突然消失,我的眼里只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身影,一只脚蹦蹦跳跳的来到面前,这才看清另一只脚挂在了腰间跟一把铁扇子在一起,另外一边是一个口袋,高高的牛鼻子哼了一口气。
它伸出手,抚摸我下巴的软肉,好像是在安抚一只嗜睡的猫咪,我开始有些迷糊。感觉下巴被撬了起来,但是不疼。眼睛下移,看到下巴被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