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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居然有厚厚一叠钱,我越发对师傅的安排感到困惑。
还钥匙的时候,周泽的眼神大有一种你敢把钥匙放我手里,我就敢一把火把这车烧了的架势,虽然给出了好几个接受这些的理由,但都很牵强,说到底做的这么多事几乎都是我的私事。
而且那句他不干涉我做本分的事,我也不要干涉他做本分的事,那么就这样硬塞过来让我受之有愧的接着?
回去查清楚车的价格,还给他钱吧。
夜晚的菜父母故意做的又酸又辣,舌头破了怎么受得了,只能干吃米饭。
“怎么不吃菜?你不至于菜都不敢夹了吧!”母亲询问,燕子赶紧夹一筷子菜塞我碗里。
“舌头破了,菜太酸太辣。”
“哦,燕子啊,他是该罚,但是最好不要咬舌头。妈给你说,最管用的就是找肉最嫩的地方,比如胳膊内侧啊,腰啊,捏住那么一丁点,然后转一圈就好了,你不费劲,效果也好,别人还看不见,更不影响吃饭。”母亲谆谆教导长期总结出来的经验。
受教人虽然脸红但眼睛早就成了月牙。
“这爷俩都一个样,他爸当初跟我谈恋爱,话都不敢说,我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前三次都是我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