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
他出现的那一刻就猜到了,不然以一个中年普通人的身手,不可能逃过四处都有的保镖,有那么一丝机会吧,这么黑的夜里还带着墨镜,他们能看清吗?
然后就又被说土包子。
“我应该说舒服呢?还是说不舒服?”这确实是我心里的话,舒服说的是物质上优越的条件,不舒服是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有些事情,即便家里躺着岌岌可危的儿子,也需要去首先完成,更何况是两种情况重合。”周泽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是在埋怨他姗姗来迟,指了指黑暗中藏着的两把椅子,坐了上去,有点疲惫的揉着脑袋。
我坐在另一个椅子上,等待他的下文。周泽的儿子应该就是我们看到的那些照片吧,有这么强硬的老爹作为后台,他能出什么事?
“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也就难以管制了。从前的我是这样,现在他让我换位体验了另一个身份的感受。”周泽自嘲的笑笑,一股百无聊赖的意味,“不说这些了,身体恢复好了?”
“周叔如此铺张的援助,我还慢慢悠悠的好转岂不是太对不起那些药材了。”既然他不想说,也就作罢。这一刻我眼前看到的是一个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垂垂老矣的父亲,面对孩子们即将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