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心怡走了有一会儿,我才开口问道。
“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你如果两个小时内再不醒来的话,就已经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了。”
我闭上了眼睛,缓了一下精神继续问道:“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陆伯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回答道:“现在是2月1号晚上8点15,你是25号晚上9点40被转到第三人民医院的,当时你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状态,满脸是血,楼哥你还能不能记起来你在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记得。”我一边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一边跟陆伯言讲述起我和“X”搏斗的整个过程。
陆伯言听完我的讲述,摇了摇头说道:“真的是好险啊,若不是你在追缉凶手的过程当中,有路边的群众为你报了警,然后我们西区警队的同事及时赶到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我并没有继续接陆伯言的话,房间里顿时再一次陷入了迷之沉默,陆伯言等了一会儿,便说自己先出去,让我好生休息之类的话,我并没有拦着他,待他出去之后,病房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脑子里飞快地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头部受创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我自己真的像医生所说的失去了部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