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领查看了一下,发现伤口并没有出血,于是说道:“我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碰到了一下,山槐,你还得辛苦辛苦,跟我去望乡村走一趟!”
在前往望乡村的路上,我和山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然我的身子还有些虚弱,坐在车上摇摇晃晃已经倦意上头了,但是心想既然是我让山槐陪我来的,总不能让山槐一个人孤单地开着车吧。
“二哥,你有没有觉得赵组长很可疑?”山槐突然问道。
山槐的这句话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依照我对他的了解,他是轻易不会去怀疑一个人的,当然这也和他的性格和工作岗位有关联的,于是我明知故问地反问道:“此话怎讲?”
山槐并没有察觉我是故意在考他,便开口回答道:“二哥,我虽说不是专门搞刑侦推理的,但是基础的东西我还是懂的,你难道就不觉得,今天在并案会议上,赵建军组长的行为有些反常吗?”
我笑了笑回答道:“的确很反常。”
“呃……你难道就不怀疑他?”
“怀疑啊,在我的世界里,对于案件没有警察和平民之分,只有线索和罪犯,不瞒你说,你要是出现什么反常的举动我也会怀疑你的。”
“二哥你可别逗了,咱们兄弟俩处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