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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了脚步,就在这稍作停留的功夫里,我听到郝仁继续说道:“重警官,你真的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并没有转回头去,而是淡淡地回答道:“郝仁,我说过了,你是我们警方的证人,而不是一个犯人,你虽然有义务配合我们公安机关进行案件调查,但是你也同样有权利对我们公安机关的调查保持沉默,我们不会强人所难,你是自由的,什么时候你想交代了,随时都可以来警队找我。”
说完这番话,我快步走出了病房,对身边驻守在病房内的警员吩咐道:“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都从医院撤离出去吧,回到原岗位各司其职,你们的上司会给你们分派其他的任务的。”
几名警员点头称是,然后离开了病房。
几名警员走了之后,山槐对我说道:“二哥,你今天做这些是几个意思?咱们不就是来询问郝仁的吗?你为什么突然间又一句话不说,反而撤走了警队安排的监视警力呢?”
我回答道:“老四,郝仁从一开始就在向我们隐瞒着某些情况,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他隐瞒的东西是否和我们的案子有直接的关联,所以我们现在不能直接逮捕他,相反即便我们逮捕了他,也未必能从他的口中得到什么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