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瓷砖过道上,这里的瓷砖擦得光可鉴人。
没有氨臭,也没有恶心的尿痕和苔藓。
光鲜华亮。
吊顶明灯。
不是学校的厕所。
这是哪里?不知道。
我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失踪的学生,谜样的留言,诡异的红光,六只眼的恶犬。
不要把手伸进狗的嘴巴里。
我朝六眼恶犬伸出手,但若要说是伸进它的嘴巴,更像是被它咬了一口。
真的被咬了。我的灵魂正隐隐作痛。
那个失踪的学生,他也在这里吗?
站在陌生的地方,我没有丝毫的恐惧,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也感到十分讶异。
我的理性正在发挥作用,感性却龟缩在角落里。
逻辑是理性的。
因为昏迷产生的空白,我的逻辑产生死角。
我想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于是,我走出去。
厕所外是走廊,一侧是排了号的房间,一侧玻璃拖窗。窗外阳光明媚,绿色的茵毯,矮小的树木,有一个小池塘,泉水从人鱼石雕肩膀上的水瓶中流出,树荫下设有长椅,还错落着一些单杠,沙坑,秋千和跷跷板之类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