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住间,没有像是会寄存钥匙的地方。
这里也不是警局之类的暴力机关,不会有比斧头更强力的武器了,也许也只有这里才有这么一把消防斧。
所以我要上去,和那只可能是犬类的东西战斗,只有在boss把守的地方,才拥有最关键的宝藏。
如果设计我的人拥有智慧,那么这是游戏开始最粗暴也最简单的考验。
是的,这是一个生存游戏,这就是我的推理得出的答案。
我一点都不害怕。
我一步步沿着楼梯走上去。
双手提着斧头,狠狠吸着烟,火星和烟雾宛如恶龙的鼻息。
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来,我从小就被称作“无畏之川”。
在以爬树、单杠回旋、在狭窄的走廊护栏上行走,从高高的阶梯和楼层上跳下,翻过高墙,尝试飞檐走壁这些危险行为做为儿童游戏的年代,大家都肆意奔放,不惧于流血和骨折,也不觉得踩死青蛙,吃烤蝗虫是恶心的事情,只为了得到勇敢的赞誉和钦慕。
大人们当然是不赞同的,他们只感到害怕。
“你们怎么能那么做,太危险了!”
“谁是你们的头?”
“高川。他很厉害。”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