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蜕了一层皮,而且头发掉光。”富江认真地看着我说:“像个化疗的癌症病人,连衣服都没了。”
“没那么糟糕。你比病人健康美丽多了,而且……内衣不错。”
“多谢你的恭维。”
“我只是说了实话。”
难以想象,这样的话竟然出自我口,我和富江认识不过一个晚上,现在却好得像是闺中密友。不太像我的风格,大概是荷尔蒙和肾上腺素的缘故。不过并不讨厌。
没错,我不讨厌富江。
“牢记教训吧,不是每次都有救命稻草。”
“当然。”她挪开一张椅子,忽然说:“真的不想摸一下?”
我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的胸口上,惊爆的尺寸和形状毫无疑问充满了诱人的魅力。她左手插在腰间等待我的回答,表情看起来十分严肃,反而令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犹豫了一下。
“现在不……可以赊欠吗?”这么回答到。
我尴尬地假咳。
富江嘿笑一声。
搬完门障后不由得感叹昨晚自己竟然能在短短时间内就将它们堆砌起来,人在危险下的潜力真是不容小窥。
我将斧头交给富江,背起箭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