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收敛。
“这是个笑话?”我难以置信地说。
“没错,带颜色的笑话,我自创的。”
“你太恶劣了,富江。”
“我可不觉得,这是教育的一部分。生理教育。”
在恶劣的环境中行进,既费力又压抑,但是不可思议的,和富江说话的时候,便感觉不到时间和体力的流逝。渐渐地可以听清人声,他们似乎在争吵,然后一阵剧烈的轰鸣声让石壁和水面都震荡起来。
是枪声!是一群人在争斗!
我醒悟到这一点时,耳朵还在嗡嗡作响。富江的步伐放缓,她也察觉到前方的怪异。因为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些犹豫是否要和前面的人汇合,征询富江意见时,她却显得相当雀跃,就像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恐怖分子。
“看来我们要做渔翁了。”
“他们有枪!”我提醒道。
“外行人的枪其实很好对付。”富江说得很轻巧:“难道你不想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吗?他们为什么大打出手?”
“我接受的教育是远离麻烦。”
“你早就陷入麻烦中了。”
“你说的对。”我将弓弩抬了抬:“所以得把麻烦赶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