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女性则用吃人的目光瞪着我,我没有理会。她的右肩暂时动不了,但是流血不多,我没用开了血槽的箭矢。
富江上前一步,将斧头拄在地上。
“那么,先来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富江,学生哥叫高川。”富江用一种音调起伏不大的声线说:“我不需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只需要这个鬼地方的情报?”
“这里?”西装中年人谨慎地反问。
“所有的,末日幻境,和这里。”富江一字一句地说。
“告诉你后会放我们走吗?”另一个一直没开口的休闲打扮的普通青年说。
“会考虑。”
“你们进来多久了?”神父忽然开口道。
我和富江对视一眼,我点点头。这个神父有料又给人好感,我觉得应该说真话。剩下的就是富江的判断。她专攻心理学,又是成年人,看人下菜的经验比我多得多。
“一个晚上。”
“那么你应该问左手的印记是什么,孩子。”
神父说话时,视线正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