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发前我将格洛克连同十发子弹还给洛杉矶刑警女士。崔蒂的肩伤已经收口,她虽然是右撇子,不过刻意锻炼过的左手也很灵活,受伤的右手做辅助手完全没有问题。我想我们已经一笑泯恩仇了,至少大敌当前,过多纠缠个人恩怨没有什么好处,她也是这个意思。
猎枪被我留下来。虽然中年人肯尼迪一度自荐,说自己是某个射击协会的vip成员,不过我信不过他。他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名字和美国某个前总统相似。别看他衣冠楚楚,好似总忘不了维持风度,不过看他在焦躁时的作为就可以明白他是怎样的人。
“那家伙根本不是有钱人。”崔蒂私下跟我说。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她。
“西装和鞋子都是仿制品,便宜货。”
“你认得出来?”
“当然,女刑警的眼光不是白搭的。”
这只是最后修整中的一个插曲,很快就被我扔到脑后头。比起某个射击协会的vip会员,我更相信自己已经展现出来的射击天赋。
猎枪的式样有些陈旧,一次只能从后膛上两发子弹,射程不远,但是近距离的杀伤力应该不小。因为还有十三发子弹,所以我试射了一发。
“你浪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