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怎么可能没事!”对她的逞强,我很生气地说:“放开我,你必须去医院才行。”
“休,休息,一会就行。”咲夜盯着我的眼睛,充满乞求,“不要去医院,好吗?”
我的心情复杂,但是她看起来的确一些难言之隐。
“为什么?”
“我……”她沉默不语,片刻后,痛苦消减了许多,她松开了我的衣摆。
“如果,我说如果,你知道了能够守口如瓶,不会看不起我,也不会再不理我,我就告诉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当然不会。”
“因为我们是朋友?”
“对,因为我们是朋友。”
咲夜露出柔弱又感动的笑容。“好,我告诉你。”这么说着,她的行动却让我吃了一惊。她解开了睡衣的扣子,里面没有穿内衣,一丝不挂地袒露出胸口,远超同龄人的丰满在空气中散发着诱惑粒子。
不知道是太吃惊还是荷尔蒙在作用的缘故,我一直没能收回目光,最后好似被烙铁灼了一下,僵硬地扭转脖子。
“别转头。”咲夜的声音好似蚊子一般,难为情地红透了脖子,将脸朝一则撇开,“拜托了,很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