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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咲夜在饭桌上留下“去朋友家借宿”的便条。
我们俩谁都没有空手,背后的空间也被压得满满的。每个人负责一个行李箱和布偶,她自己背着书包。尽管重量不轻,不过咲夜兴致勃勃地哼着歌,如同即将远游的小学生。
电梯的数字一格格上升,没有停顿,仿佛昭示着此行的顺利,我紧张的心情也被咲夜感染,开始愉快起来。
在我幻想同居的日子时,电梯门打开了,里面意外站着三位乘客。
个子和穿着都很普通,全都带着看似员工帽的制式帽子,微微低头,帽檐也压得很低,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外露在短袖外的胳膊显得肌肉扎实。
这副模样不像是居民,但说是某公司的外勤员工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我后退一步,眼角看向咲夜。她的脸在看到这三个人后霎时间刷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试图朝我背后躲去。
我的身体立刻绷紧起来,右手按住藏在衣内的左轮枪。这些人就是那些身负命案的杀人犯?
时机太巧了,而且不合时宜。这些人该不会在这种公众地方挑衅吧?如果我们喊救命,呆在家里的人会跑出来帮忙吗?
如果是凶残到立刻动手的敌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