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那扇后门,门体蒙着铁皮,看起来如废弃一般,被什么人粉笔画上充满恶意的涂鸦。
门上没看到把手,光秃秃的只有一个不起眼的锁孔和猫眼。
没有找到摄像头。
我贴在门锁一侧的墙壁上,伸手敲击铁门。
轻微的脚步声从门里靠上来,他看不到任何人,于是又没了声息。
再次敲门。
又响起动静。
第三次敲门。
有人在里面模糊地咕哝着,和其他人气急败坏地说了几句。
第四次敲门。
铁门被充满火气地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侧身探出头来。我掀开兜帽,迎向他恰好转来的视线。男人的动作顿时一滞,眼睛睁大,脸上的五官扭曲成惊骇的模样。
这不过是一秒内所发生的事情。
我伸手掐住他的喉咙,在他反应过来前,抽出腰部的匕首捅进他的肾脏。他抓住我的手臂,我能感觉到气力在他颤抖的身体中迅速流失。我贴近他的面庞,嗅他带着血腥热气的呼吸,紧盯他的双眼,仿佛那股流失的生命力正从某种神秘的渠道进入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发热。
我很冷静。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