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
他翻过身来摸索自己的手指和双脚,断口处涌出的血液被衣服抹过,在地上留下一大片湿迹,我在他刚摸到时,走上前将它们统统踢开。
“混蛋!混蛋!”他痛得吸气,语音不清,“你怎么做到的?我的身体刀枪不入,怎么可能被区区刀子……被区区刀子……”
我没有回答,只是蹲下身体,将匕首将他完好的左手掌扎在地板上,用力按住他的双脚查看断口处的伤势。
平整的伤口,血管和肌肉如同垂死挣扎般蠕动,如同咀嚼般一张一合地收缩。
“这样是杀不了我的。”也许是为了利用优越感发泄失败和伤痛的苦楚,帽子男发出喋喋怪笑,“就算被割破喉咙,也会很快……很快……快……呃……”
他吐出一大口血,气息渐渐虚弱下去。
“为……为什么……无法止住……?”
血液快速流逝,断口的肌肉和血管不再挣扎,如同死去般瘫软下来。
我走到他的脑袋边端详他的瞳孔,涣散的目光和我对上时,猛然紧缩起来,他似乎看到了某种令人恐惧的物事。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他惨叫起来,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