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要查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流相互撞击,溅起狂热的火花,每个人都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挡在身前的人。不管说什么,都无法听进去,不管做什么,都被认为是恶意。
我趁着混乱夹在一些幸运儿的中间出了酒吧。一些人满脸的庆幸和激动,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围观混乱的事态,也有少数人一脸担忧,开始用手机报警。
负责善后处理的家伙一定头皮发麻吧。
说不定在报纸头条上可以看到这一幕呢。
如此一来,为了安定人心,保护秘密,组织行动的力度也必然有相当程度的削弱。
毕竟从那个地下礼堂的规模来看,如果此地并非重要据点的话,也没必要花那么大的工夫。
我在原地站了几秒钟,转入不远处的巷道,如同来时那般,带着黑色的乌鸦,在城市的水泥森林中游荡着离去。
我回到家中,迅速用温水洗去脸上的颜料。我将头塞进水池中,直到气闷得不行才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不由得对今晚的行为感到惊诧。
不仅享受杀人的刺激,还将其他无辜的人卷入,这种行为只有用肆无忌惮这个成语可以形容。
我清楚平时的自己根本做不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