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是最小的妹妹。”
我对真江并不熟悉,唯一见到她的时候是在那张贴满各个居民小区的通缉令上。第一印象是个锐利而危险的人物,但这种感觉究竟是她的全部还是其中一面尚不能妄下定断。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接受真江的存在。
可是既然真江才是本体,那么迟早有一天会见面的吧。
若说完全没有不安一定是谎言,可是不安并非来自恐惧和无法认可,而是源于对亲近之人未知一面的不知所措。
因此,我只是轻声“哦”了一声。
左江将斧头从旅行袋里取出来,搁在床头柜旁伸手就能抓到的地方。她还细心地把房间中并非自己的东西重新摆放,经她顺手一理,残留少女气息的房间顿时散发出一种无机化的井井有条的气息。
明明有很多摆设,却令人想起“单调”这个词语。
似乎将“监牢”和“病院”之类的词汇变化为实体。
单从这一点,对于之前的疑问就有解答了。
她们已经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了许久,以至于养成习惯,积重难返。
虽然知道是无谓的想法,但我仍旧不禁觉得,身为人类怎能长时间忍受这种房间呢?
左江满意地伸了个懒腰,轻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