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前,最后一发子弹射中它唯一着地的前胎,面包车顿时翻到,滑向一侧。
在它的身后,失衡的面包车终于停下来。
在里面的人出来前,疾驰的左江骤然化成一道残影,几个起落就跳到车前,左手用力将司机处的车门掀开,斧头冷冽地向里面的人劈去。
一蓬刺眼的血花淋在车前玻璃上。
毫无还手之力,恐惧的尖叫,淋漓尽致的杀戮。
又一人被女人抓住脖子拖出来,如扭麻花一样扭断脑袋。
她的背后如同长了眼睛,转身掷出斧头,刚从另一辆倾覆的车体内爬出来的男人立刻被劈开脑袋。
当我抵达那辆车前,只剩下最后一个帽子男。他从车厢里探出半个身子,掏出微冲指着我,却被我用匕首削断了手指,将枪口塞进他的嘴里。
失去双手的固定,咲夜的身体落在地上。
对面就是被撞断的牙齿,鲜血淋漓的嘴巴。
可以清晰看到他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他并不知道我的手枪中已经没有子弹,身体僵直,就这么毫无放抗地被我刺穿了心脏。
来自另外两路敌人的枪声骤然齐响,落雨般的子弹让我抬不起头来。我压低身体,将咲夜拖到身后,然后搜索死者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