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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好姿势,我稳稳当当地落在地面上,身体和武器的重量让双脚承受了相当大的压力,不得不弯曲缓冲。富江和比利就在身旁相隔不到一米的地方,发出坠地的声响。
着陆区是一栋废弃大楼的顶端,四周的景致有些熟悉。走在大街上和从上空眺望的街景有一定的区别,尤其是在夜晚,即便霓虹灯点点闪烁,光线也无法穿透如同朦胧面纱的夜影,大块大块的黑暗让记忆中的景色产生扭曲,只有找到标志性的高层建筑,才能对自己的方位有个概念性的认知。
距离最繁华的市中心地带仍有很远的一段距离,我并不常来,只有坐公共汽车时才会途经。这栋大楼在三年前就听说要规划成这一带标志性的商业大楼,然而时至今天仍旧只有一个水泥外壳。大概是资金无以为继的缘故,施工早就停止了,不过外层的手脚架仍旧没有撤下。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路过这栋没有半点生气的废弃大楼时,都给人相当别扭的违和感。
将我们抛射上来的机器轨道贯穿了整栋大楼,出口就在其中一个天井处。
“每次用这个东西,总能让人心情愉快。”比利说。
“这是什么机器?”富江问。
“我也不知道名字,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