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比利和富江拦不住他们,那么我就只有一发子弹的机会。
瞄准镜迅速抽动,路径和空气宛如飞速移动的滑道,将目标拉至睁大的眼球前。
比利和富江的攻击才进入车中,车辆的另一侧车门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飞向十米开外的地方,四个身影也如黑色的闪电般射出,之后分散,落在距离我们足有二十五米的前路上。
在他们身影闪出车内之际,我已经将其中之一锁定,那是一个番狗部队的士兵,但是在马甲胸前的图案和普通成员有些许区别。
他的行动也比普通士兵更迅捷,也许是个士官级别的头目。
在他在地上站稳脚跟之前,我扣下板机,狙击枪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几乎在同一时间,番狗部队的士官做出了闪避动作,然而子弹的速度比他想像的更快,瞬间将他来不及抽离的左手齐肘撕裂。
尽管如此,这种程度的伤害比我预想的要差得多。
比利和富江分从左右两方绕过拦路的车辆,主动朝敌人发动攻击。如此一来,几乎挨在一起的两辆轿车于我而言就成了天然的掩体。
我一边等待枪管冷却,一边用附带热能透视的瞄准镜观察双方的战况。
比利第一时间就痛打落水狗,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