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不要吃那些东西。”我对她说。
“很好看。”真江这么回答道。
“你喜欢这种景象?”我问。
我虽然不是心理医生。却希望能够通过谈话探究她的内心。今后要继续和真江一起生活,这就是不可避免的课题。我想,也许自己应该放弃成为动力工程师的梦想,去研究心理学课程。
“很……熟悉。”真江啃着指甲,突然显得坐立不安,“我在哪里见过,没错,我一定见过,在哪里呢?那种味道……”
也许是在疯人院里吧,毕竟她是从末日真理教的干部养成所里逃出来的,既然那些人用精神病院打掩护,想必私下里一定没少做些惨绝人寰的实验。
我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真江却喃喃地说:“妈妈……我和阿川在一起,是的,我在妈妈的肚子里。”
她的思维再度开始变得混乱起来。我的尝试失败了,她的症状比我想象中更加严重。
“不要想了,阿江,不要想。”我抱住她,“你不在那里,你就在我的身边。”
真江的身体慢慢松弛,最终安静下来,变回了恍惚平静的样子。我陪她坐在角落里,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挫刀小队的成员陆续聚集在挫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