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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刑?在这里?”比利向前后眺望过去,色泽原本就深沉的金属景致,在昏暗的视野中几乎融成一片,能见度不及二十米。这里并不像是处刑所,只是通道的一截而已,也许末日真理或者在末日真理之前的某个组织押送人犯进来,抵达此处时发生事故,所以将人杀死在这里,那还说得过去,然而真江的意思却是他们专门在这里处刑犯人。
怎么看,这里都不像是专门的处刑室。
不过,真江的描述虽然并不生动,但是她那阴冷的声调,配合阴沉的环境,却仿佛让人亲眼目睹曾经那些悲惨的现场。行刑者的凶残和冷漠,屠戮者的绝望和恐惧,产生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残留在金属的斑驳上,即便时光也无法将之完全洗去。
“一定有什么地方是我们没注意到的。”真江说。
“到现在还在使用吗?”我问。
“不,应该很久都没人用了。”真江想了想说。
我努力用视线在地上查找可能存在的脚印。
“我们应该在这里停留吗?”比利说,他似乎在征询我和真江的意见。
“我有一种感觉,这里是通道退化的终点。”我说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是一个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