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江望向我,我对她点头,她那冷漠的表情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融解了。比利他不懂什么是爱,我想,如果他懂,就不会在这里失控。我知道,他在并非在责怪我,而是在责怪自己。他曾经有那么一段过去,如同针尖一样凝固在记忆里,让伤口不时地流血,也许他将那种伤害归咎于自己,但是我不一样。
是的,我看着真江转过身去,心中想着,自己和比利是不一样的。只要真江永远不后悔,那么我也永远不会因为她而后悔。
真江在我和比利的注视中,就像插进沙子一样,将自己的右手插进了大门中。大门在蠕动,似乎在咀嚼,我在这儿凭空猜想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真江脸上没有任何表示。比利表现得有些紧张,开始在原地踱步。
过了半晌,大门上浮现一个又一个的文字,几乎写满了巨大的门面。这些文字不是英文,也不是德文。是拉丁文,真江说这话的时候,仍旧没有将手臂拿出来。
她没有完全翻译给我们听,只是转述了大概的意思:
我看见羔羊揭开封印,一匹红马越了出来,骑士拿起权柄,将戒指扔在地上,声音如雷,说“你来!”,众人奋勇而上,从此地上失去太平,人们彼此相杀。
“一个死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