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进攻楼梯,楼梯很狭窄,活动空间太少,每一次攻击之后都必须后退,之后枪火就会连带被我攻击的士兵一起吞没。他们也开始意识到,被我欺近身体以后就没有救了,所以不再直接朝我攻击,而是狡猾地引诱我进入楼梯,然后射击第一排士兵身前的位置。
我曾经试过踩着扶手跑上去,或者直接跳到楼上,但他们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间歇性的覆盖射击让我无可立足。
我不得不退回刚进来时的那扇墙壁前,枪声顿时停歇下来。我和他们对视,双方沉默地僵持着,可是气氛并不宁静,反而散发出一种异常的声息。
之前枪声大作时感觉不出来,但是战斗停止的时候,却能听到一种“咕噜噜”、“哗啦啦”的水声。
我感到脚底黏稠,用眼角余光一看,之前流出的那写浓稠的血液已经扩大到五米方圆,正渐渐弥漫到脚背上。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地上的尸体所流出的血液似乎正受到某种力量的影响,宛如百流归川般朝这边汇聚过来。
那涓涓的水流声,正是无数鲜血汇流的声音。浓稠猩红的血洼愈加沸腾起来,给人一种孕育着什么东西的感觉。刀状临界对冲兵器已经被血液吞没,地上的两颗左眼球则漂浮其中,猛然活了过来,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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