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一粒接一粒,如同悬浮在空中的一串又一串的珠链,如果我想,完全可以将它们全都击落。不过我只是从间隙中冲过去,将沉重的行李箱砸在士兵的头上。
士兵的头部发出骨折的声音,身体飘起来,在空中旋转。队列被撕开破口,我突入这排士兵的身后,脱离了高速通道。只听枪火大作,如雨打芭蕉。我原来所站的地方跳跃着无数的火花,地上沸腾一般的鲜血水洼也不停渐起水花。
被行李箱击飞的士兵砸在墙壁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他的脑袋凹陷,脖子扭曲。肯定活不下去了。这时朝前方开枪的士兵终于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他们尚来不及回头,我已经按下行李箱的机关,一共十六个枪口朝他们扫射。
一瞬间,闷哼声接连不断响起。
第一时间被子弹打中的士兵立刻倒地不起,手脚被子弹贯穿,但是身体却安然无事,我立刻意识到他们穿了防弹衣。
这是理所当然的,是我小瞧了他们。
除了寥寥几个头部被击中的家伙,并没有太大的伤亡。其余人训练有素地朝侧旁翻滚。射击阵列顿时瓦解。
我不再停留,再一次发动速掠,楼上的士兵果然已经反应过来,一排弹雨擦身而过。地面顿时变成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