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做了,可是她现在似乎已经用不了这种控制土石的超能力了。
我觉得体内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热量不断从每一个细胞中散发出来,似乎这个身体要融化了。
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倾诉,又像是在唱歌。在唱一首歌颂生命的童谣。无论我如何努力去听,那声音都显得飘渺依稀,只觉得这声音带给自己无比的平静,就像和她一同回到母体,退化成胚胎,又变成最原始的DNA。
我们就是那两条螺旋交错的基因链,也是每条链中彼此紧密结合的分子。
我知道,体内的“江”苏醒了。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有意志还能活动。右眼的视野产生残影,似乎眼前的世界在不断晃动;左眼的视野却处在一片白色的光亮中,世界变得越来越耀眼,女士官也被这团光包围起来,只剩下一个轮廓。
那轮廓在光芒中也发生扭曲,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那是真江的身影。
“不是我。”我对眼前由光组成的人形轮廓说:“是她做了些什么。”
我垂下头,看到自己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脚下那些浓稠粘滞的血液却散发浓烈的光芒,无比的鲜艳亮丽。这团血红的光芒在石矛的缝隙中流淌,分出涓涓细流,荡漾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