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尝试用刀状临界对冲兵器攻击凹地中的机器,可惜的是,震荡波抵达一百米外,威力已经不足以摧毁它们。
这里没有驻扎卫兵,也没有警卫机关,我们安全抵达对面的平台,进入足以容纳一百人的巨大升降机中。
富江成功启动升降机,下降的速度很快,失重感十分强烈。在半途时,通讯装置出现杂音。
“有信号了。”我说。
“能够联系上其他人吗?”
“还不行,干扰还是太强烈。”我说:“下面的具体情况如何?”
“是个地下铁,至少有500名士兵。”富江回忆一下,说:“所有的通道最终都会通向地下铁,如果有人没死,我们可以在那里和他们集合。”
“你觉得还剩下多少人?”
“不多过十名,留在入口大厅的人死定了,他们可以再活四十分钟,那里没有出口。”
“是我判断错误,不应该让他们返回,虽然向前走要通过那扇门,但至少有一半存活的几率。”一股黯然袭击了我,虽然让锉刀小队的人返回并非我一个人的决定,但是那个返回的建议很大部分基于我的猜测和判断。我第一次感受到错误决策的致命性,这不是玩学生会游戏,每一个错误都需要人名去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