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一个意志就藏在这个似乎不属于自己的躯壳中。
数不清的因果线悄然浮现,密密麻麻地交织在我和纺锤体机器之间。不停地摆动、断裂又形成。
我要集中一切攻击力,将眼前的纺锤体机器摧毁,于是身体开始行动,它无关乎我的意志自行调节,高举刀状临界兵器的手臂落下。
因果线迅速湮灭,又重新构成,它们拧成一条巨大的绳索,鞭打在纺锤体机器身上。
在那一瞬间,这个空寂的异世界瓦解了,如同玻璃被打碎。完整的世界携带巨量的信息再一次涌入我的脑海。
无法承受的痛苦冲破了堤坝,大脑好似在蒸发,感官没有响应,我想昏厥。但是身体仍旧自顾自地运作,去承受这仿佛无尽的负荷。在我的认知中,再没有比这更残酷的折磨。我的左眼在痉挛,它摆向右眼,就看到右眼球像被压碎的苹果一样,和血液一起迸出来。
只剩下一半的视野中。一切都是扭曲的,就像是毕加索的画。一个人影悬浮在纺锤体机器的前方,好似纸片一样被撕碎了。纺锤体也如麻绳一样,好似有一只巨大的手掌握着,用力拽扭,但是一团光笼罩着它,让它不至于倒塌。
这一切对我而言都是无声的,迟缓的,只剩下黑白两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