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说不定已经在暗中有了布置。”
“我觉得应该关注他们的行动,他们有神庇佑,也许对当年事件的了解比我们更多。”富江如此说到。
“是否要进行监视工作,以及花费多少气力去进行监视,这需要队长来决定。”我伸了一下懒腰:“我会将这种考量告诉他。”
“如果他接受了,那还真是麻烦。”富江坐在我的大腿上,环抱着我的脖子,咕哝道:“本来人手就不够了,我可不想将所有的精力浪费在这些工作上。”
有人敲门。因为富江将办公室的百叶帘都放下来的缘故,所以看不到究竟门外是何许人。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到八点了。
我站起来,富江已经走到门口,没有直接开门。她通过猫眼向外看,警惕似乎已经深深烙印在她的细胞核里了。我不清楚这是她的人格本性,还是那个身体中潜伏的本能。
“不认识,似乎是我们的优秀先生。”她回头对我说,然后将大门打开了。
门外的男人西装革履,稍微有些卷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昭显其一丝不苟的性格。五官深刻,嘴巴紧紧抿着,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显得十分严肃。面相显得年轻,三十岁上下,但是沉稳的气质却让人觉得是四十多岁,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