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从眼镜男的嘴里喋喋不休地说出来,令人毫无插口的余地。这在他人看上去像是在卖弄吧,但他实际上并没有那个意思。他的声音很紧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追赶和鞭策着,试图在被追上前,将自己想到的东西都一股脑倒出来。但是就语气和遣词造句的方面来说,他没有丝毫演讲的才华。
这种类似理论性解释的长篇大论让所有人面面相觑,更让几位女性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不过他们似乎早在之前的寒暄中,已经明白对方就是这样的人。因此在他不得不稍微停下,喘口气的时候,打断了他的话。
“嘿,停一下,巴赫,你想说什么?”开口的是坐在眼镜男身边的黑人。
眼镜男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行为的不妥,他向齐齐投来的目光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这种有些神经质的坏毛病。可是就改不掉。
“呃……”他皱起眉头,极力寻找通俗的语言来归纳自己的意思,令人不由得莞尔,“我的意思是。长官理论上没有种族歧视。”说完,他堆起尴尬的笑容环顾了一下众人。
“就是这样。”我对小麦色的潘说。
“我的父亲是西班牙人,我的母亲是美籍黑人。”潘笑着摇摇头,说到。
“多谢你能满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