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从对方身上拿到所要的东西,还会被歪曲了方向。
这样一来,恩格斯和尼采两者之间迥异对立的风格。反而更像是一种掩饰了。
“真是麻烦。”我轻声跟富江咬耳朵,“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勾心斗角的事。”
“我也一样。”富江说。
恩格斯注意到荣格、富江和我还呆在原地不动,不由得问道:“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有些冒昧,但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十年前的精神病院纵火案……”荣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
“不是纵火案。”恩格斯不耐烦地说,“这个案子已经盖棺定论了。”
“请问,起火的原因是?”
“一个精神病人不小心引起的失火。”恩格斯在办公桌后坐下,斜眼看向荣格,“在报告里有注明,这不是刑事案件,也没有任何纠纷。那场大火至今仍令人心有余悸,许多证物都被烧毁了,所以在我们这里也没有太多的资料。”
“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才列入失火案吗?”富江突然尖锐地插口道。
“你想说什么?”恩格斯对富江的逼视无动于衷,冰冷地和她对视着,“作为失火结案,经过合理合法的程序,所有人都认为十分合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