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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丰盛的接风宴就在这种怪异沉默的气氛中结束了。我带咲夜去看她的卧室,富江一直靠在门边,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怪笑,就算背对着她,也能感受到她那种充满侵略感的目光。
“还合适吗?如果有需要的话,请尽管说。”我对咲夜说。
“没,没什么了……一切都好。”咲夜蠕声说。
虽然觉得咲夜是言不由衷,不过我实在呆不下去了,一鼓作气将她的胸罩和内裤塞到她的手中。在空气因尴尬而凝结之前,匆匆出了这间卧室。这个晚上,咲夜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
虽然咲夜就在隔壁,不,应该说,正因为咲夜就在隔壁,所以富江格外有一种报复示威的快感。她将卧室门打开,要求性生活的态度比以往更加强硬,我的顽抗一击即溃。她故意戴着刚买回来的眼镜,发出比往日还要响亮淫荡的声音。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间零时了,万籁俱寂,时钟嘀嗒嘀嗒的声音在空寂中环绕,窗外平静的湖面如同一块光滑的青黑色石磨,和夜空连成茫茫的一片。我躺在床上,双手搁在脑后,在紫色的情调灯光中盯着富江起伏有致的身段,她精神奕奕地坐在床边,用卫生纸擦去眼镜上白色的污渍,拾起地上的内衣裤,起身欲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