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浸泡在一潭毫无生机的死水中。
当我回过神来,空气中连一丝灼热感都没有了。
窒息的沉默包裹着我和女人。
我下意识摸了摸头顶,似乎并没有烧着。女人在怀抱中瑟瑟发抖,我紧紧抱住她的肩膀。
“没事了,没事了……”我轻声道,不仅是安慰对方,也是自我安慰。之前的险情如今回想起来,仍叫人不禁流下一背的冷汗。虽然并非自己陷入绝命的危险之中,但是那种诡异、凶狠和绝望给人心带来的冲击,无论多么意志坚定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忘怀。
女人抽噎着,紧紧抱住我的腰部,似乎要将我的内脏都给挤出来一般。我好声安抚,用全身的力量拥抱她,亲吻她的头顶,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了,还有一个未婚妻,知道怎样才能带给女人安全感。
果然,我的技巧生效了,女人的颤抖渐渐削弱。她深吸一口气,从我的怀里钻出来,用力抹了一下脸。看清我的样子时,不由得有些惊讶,又有些赧然。我自认心理比大多数男人都成熟,不过外表无法催熟,十七岁的亚洲男性比欧洲男性要稚嫩得多。
我露出在学生会里锻炼出来的和善笑容,她破涕为笑,忽又觉得不妥,赶紧整理一下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