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前,他如同快进一般朝走廊左侧消失了。
“等等!”我终于叫出声来,然而从背后冲出的强烈震荡波将这个声音淹没了。
我紧紧抱着玛索,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仍进了分离机中,从背脊传来被撕裂的痛楚。然后,我亲眼看到了自己的手脚、身躯和肩膀如灰尘般消散的样子。
我陷入黑暗,又重新感觉到身体。我用力睁开眼睛,天花板似乎在旋转,一片灰蒙蒙的花纹,不过我很快知道那只是错觉。熟悉的感觉让我知道,自己真的醒过来了,那种濒临死亡的黑暗和恐惧仍旧盘旋在我的心灵中,让我无法呼吸。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感受温暖和气力重新在身体里流淌,聆听自己的心跳,才能确认自己还活着。
昏暗是因为天还没亮,墙壁上的时钟嘀嗒嘀嗒地走,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只有三个呼吸,其中一个是自己。我扭动脖子向左看,是富江;向右看,是咲夜。她们不知道是何时上了这张床,如同八爪鱼一样攀在我的身体上,让我感到身体无比沉重和僵硬。
两人身上一丝不挂,肢体接触的地方传来温暖丰满的触感,可是却无法激起我一分半点的性趣。我的脑子好似涨得满满的,因为发胀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