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壳、胸膛、四肢……伙同其他人一起细细探察和思索其中的每一处结构和纹理。病人的声音因为痛苦变得嘶哑,最后奄奄一息,他的眼中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那是头顶的灯光。血流得到处都是,沿着台面和支架一直流淌到地面上,白袍人毫无知觉地踩上去,留下一个又一个狰狞的脚印。
一切都是苍白而死寂的,只有声音仍缭绕在那些生锈的刀刃和钻头上。
是的,我似乎听到了,那些声音仍旧在这个房间中飘来荡去,述说噩梦的往事。
玛索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房间的景象了,可她却如同木偶一样钉在原地。我推了她一下,还没出声,她已经如同受惊的兔子跳开,差点双脚绊在一起。她看清是我,没有叫出声来,可是脸色惨白,仿佛大病一场。
“怎么了?”我上前抓住她的手,她紧紧握着,仿佛要将我的手骨捏碎一样,好一会才松开来。
玛索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血色,深深吐了一口气,好似要将胸腔中的某些东西呕吐出来般。
“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刚来的时候,这里不是这个样子的。”她喃喃地说。
我盯着她。
“我形容不出来,总之,这里面的东西一点没变,不过给人的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