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带着笔记本离开座位,将搁置一旁的玻璃黑板推过来。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的黑板。用麦克笔在上边涂抹时发出的声音让我十分不习惯,和用锐器刮玻璃一样,有一种挠心的感觉。
尽管我的职位比在座的大多数人都高,而且也在学生会时代当过发言人,不过我却是这里年纪最小的,每一个人都比我拥有更多的经验和系统性学识。所以,当我按照笔记本里的内容,在黑板上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复写时,心中不免有些紧张。我反复考虑怎样才能让自己的报告变得通俗易懂,所以不时会返回修改黑板上的内容,一来二去,浪费了不少时间,将整个黑板涂得满满的。
我转身看向其他人,那些从低处聚焦在我身上的目光带着疑惑,让我感到有点不自在。我看向荣格,他轻轻点了点头,看不出太多情绪。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向其他人解释刚刚完成的事件模型。
它的来龙去脉是这样子的:
蒙克和斯恩特在天门计划被政府封印后并没有停手,私下重新展开研究,并且地点就在这个镇上,利用斯恩特的精神病院做为掩护,获得了大量的人体实验素材。过了不久,蒙克死亡,但是斯恩特并没有停手,其中蒙克的夫人艾琳究竟处于怎样的位置还不了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