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闭着,我们走上铁梯,从房间里泄出电视声和忙碌声,拖车主人似乎在做饭。荣格一敲门,里边的人立刻喊道:“恩格斯?你改变主意,要留下来吃晚餐了吗?等等,我先关火。”又是一阵忙乱,不一会,门被打开了。
恩格斯刚来的时候,拖车主人只开了一条门缝,可是,大约是刚见过熟人,心情有些松懈的缘故,这一次门开得大了,几乎瞧见了他的半个身子。他的面相老成,嘴巴周围有一大札浓密的胡子,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穿着帆布工装沾满酱料和油渍,显得肮脏邋遢,不过,并没有之前对话时那么颓废。
当他发觉来人不是恩格斯,不由得愣了一下,在我们说话之前,他试图用力将门关上。荣格将一直脚伸进去。顶住大门,他的力气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拟的,拖车主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憋起的脸令人发笑。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这里没什么可以给你们的。”拖车主人歇斯底里地大嚷起来。
“不要紧张。我们没有恶意。”荣格一只手伸进怀里要掏证件,“我们是情报……”
可是他的话被拖车主人的惊嚷声压了过去。拖车主人突然松手,放弃和荣格顶牛,返身跑回房子里。门发出哐的一声大开,荣格领着我和富江跨进房间。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