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斯恩特一直是镇子的骄傲。”托马斯低沉的声音说。
就是在那时。精神病院为了悼念开创者蒙克,在靠近墓园的位置修建了那个钟塔。当时大家都以为纯粹是一种纪念,所以尽管已经和精神病院起了纠纷,但念在旧情的份上,还是有不少人去参加了葬礼。可就在葬礼过后的第七天,那个钟塔的一个时刻突然亮起蓝色的火光。
“那个男孩,索伦告诉我们,祭礼开始了。可是无论我们如何追问祭礼的事情,他都不肯开口,只是说。将会有最关键的十三个人被献祭。”托马斯说。
“你们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知道祭礼的事情吗?”
“当然问过,可是他什么都不肯说。不过,这些年来我反复思考,不断梦见当时的情景。所以有一个猜测。”
“什么?”荣格追问道。
“我觉得,那个孩子怀疑我们之中有叛徒。”托马斯紧握双拳,骨节发白。
托马斯他们意识到危机一触即发,不得不铤而走险,闯入斯恩特的家大闹一通。
“我永远无法忘记小斯恩特当时的眼神,我想他恨死我们了。”托马斯摇着头说。
但那只是一个幌子。最终,男孩和恩格斯发现了端倪。详细经过只有那两人清楚,总之两人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