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富江推门,我们先前将大门从内部上了锁,门没打开,只是哐哐作响。过了一阵,它似乎放弃了,探身将脸贴到玻璃前。那张和富江一模一样的脸。同样的疤痕,同样充满了野性的魅力,同样的了然而神秘的笑容,却令人毛骨悚然。她的目光在室内游弋半晌,最终落在手术台上,充满了穿透力,我和玛索都知道,它肯定发现我们了。
“阿川,这可不好玩。你背着我找女人,对不对?我要生气了。”它轻声说。
我们没有作声。
“阿川。让我进去,你知道我多么爱你。”它仿佛自言自语般说。
“你讨厌我了吗?你说过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你反悔了吗?”它的声调就像在朗诵一首幽怨的诗。
可是,这种变幻不定的情态更让我肯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富江。或者说,它根本无法模仿真正的江。
“为什么不回答?你聋了吗?”它变得有些气愤。
整个世界变得死寂。
过了半晌,它的脸忽地沉下来,阴森森地说:“我要杀了你。”
它不再客气,门锁发出刺耳的断裂声,大门硬生生被她扯开了。灯光似乎也被这股凶狠的气势震得一阵闪烁。光影明灭,那个健美凶残的轮廓就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