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一批人,从头到尾参与了计划。我们要对付的就是那些人。”
恩格斯的脸色变得灰白,似乎全身的气力都流失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似乎一停下来就会窒息而死。有那么一阵,他一直闭着眼睛,脸上变幻着痛苦的表情。
“好吧。”半晌后。他问道:“你们说,我该怎么办?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明确跟你说,我的确做了一些违法的事情,但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也不会出卖我的朋友。”
“我们也相信你没有做错事情,不会勉强你说出那些朋友的名字。”荣格宽了宽他的心,说:“我只想知道,那个孩子,索伦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进入梦境中的。这十年来,你们又是如何得到和那种超自然现象做对的力量?”
“就这样?”恩格斯终于平静下来,视线在我们的脸上来回移动。
“还有一件事。”我刻意补充道:“玛索,之前住在山顶公寓里的女人。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恩格斯烦躁地来回踱步,他显得十分紧张,好几次拿出手机,又重新放回衣兜里。他当然紧张,因为和十年前不一样,他将自己看作是这个镇子的保卫者。可是他现在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他无法阻止小斯恩特拿回自己家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