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立刻行动。我不清楚你们说的那个组织,可我了解小斯恩特,如果是他抓走了托马斯,一定会将之当成筹码。托马斯还有救,我们必须救他,因为托马斯是祭礼的一部分。”
“玛索呢?就是被你们抓住的那个女人。”说不在意托马斯是谎话,可是我更加在意玛索,就像恩格斯一样。我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
“玛索?是的,玛索。我调查过她,她只是个妓女,不是吗?”恩格斯仿佛自言自语般说。
他的目光和我稍一接触,立刻偏开了,僵硬的眼神中隐藏着愧疚和痛苦。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是这十年来他已经麻木了,为了对抗那个噩梦,他已经做了太多违背良心的事情,唯一支撑着他的。就只剩下保卫镇子,牺牲少数保护多数的大义。
我不觉得他会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是他的确无法坦然地和我对视,我觉得这是他不如我的地方。我不会变成像他这种人。
也许。就像他说的那样,玛索只是个妓女,不过对我而言,她仍旧是我的朋友。
“我不想批判你的想法和行为,可是,恩格斯警长。你得记住,这可不是正义。”我盯着他说:“而且,玛索不是普通的妓女,是高级妓女。”
恩格斯好似噎了一下,脸上满是诧异